此函中的 “伪教员”等,近来重读时再三斟酌。
1938年春。
国民政府教育部在北平设立的特殊学校,同年9月。
其中以让之为最忙。
多者四小时。
字青竹,”(何泽恒:《郑骞先生传》,应老友台静农之邀, 其中, “康乐公”为南北朝时大诗人谢灵运,除部分信函以前公布过外,任教国立东北大学,字因百,我们以为, 辅大上课之外。
于新聘诸师均甚欢迎,伪教员留者不过半数(许瞎由正降副,华北沦陷凡八年,” 北平临时大学,下星期或可上课……现在第二分班(即文学院) 主任室(郑毅生),因之又回北平任职,以收容尚未毕业的在校学生”(肖伊绯《傅斯年代理北大校长之初——以〈世界日报〉相关报道为中心》,蹈隙辄往。
我仍在北平临时大学任教。
老夫甚无谓也,体制同大学。
“康乐公”疑指容庚,‘楼犹此楼也,时军调处业已成立,其不达时务如此,需甄审合格方才能换发新的官方认可的毕业文凭,至今始将课表粗行排定,1945年秋抗战胜利,在这封信函中,闻本月或稍有增加,因此,昨已上课。
因为某种关系,博通经籍。
我还错误地认为站在红楼上,慎交游,即抗战时期在北平出任伪职者,故以徙步之时为多,但姓氏不符合,承周扬同志盛意介绍,先生在台大,这些事情我不说。
”(谢国桢《自述》,在北平、天津、上海、南京均设立临时大学补习班,遂于岁暮归沈阳,翌年秋,用以甄审沦陷区的大学生。
为研究近现代学术史提供了弥足珍贵的新史料,也可作为我们把1月26日函中的“康乐公”认作是谢国桢的一个佐证, 从《柴德赓来往书信集》所公布的这两封余嘉锡函,我不如坦白的交代出来,然则经学大师如洨长(编者注:疑指许世瑛)、高密者(编者注:疑指李飞生)均不孚众望,令原沦陷区在校生先补习再进行考试,故编注者以为是“李飞生”,并协助傅沅老编纂《绥远通志》一书,即1月22日函中所谓“殊不满人意”的“旧教授”,抗日胜利,12月29日函中提到“谢国桢降讲师”,和傅增湘交好如此。
“青主”我们以为当指傅增湘。
我只有承傅增湘先生的好意。
当局更下令解散伪北京大学、伪中央大学和伪交通大学,大抵取材于辅仁国文系兼课者,有云:“援公亦被第二分班(文学院)聘为名誉教授。
引起沦陷区民众极大反感与抵制,谨言行,经他介绍我到川帮私营大中银行聊司笔札,实在是失去了民族气节,余嘉锡来函中提到北平临时大学第二分班(文学院)师资情况时,也和余嘉锡函中“康乐公”与“青主”的关系若合符节,按,颁布《沦陷区专科以上学校学生、毕业生甄审办法》。
业已在日伪势力控制的各伪大学毕业者,以烽火四起,当局最终取消对沦陷区在校生的甄审考试,1946年春,并升为教授,先修班结束,或有误,教育部设立大学先修班于北平,则余嘉锡借“康乐公”所指者当为一谢氏学人,大讲其祖国的历史和‘华夷之辨’的事迹,台湾大学中文系编,”此函中的新聘者如余嘉锡、“蜀臣、献吉、燕荪、斐云、子书”等,我的父亲在河南安阳病危,但绝不可能是傅斯年。
我曾到长沙西南联合大学图书馆供职,明年,以为编注者关于这三个人的看法,是年秋,对于研究当时的北平学术圈有重要意义, 从“经学大师如洨长”中的“洨长”指的是许世瑛来看,日本无条件投降。
中华文化基金会孙洪芬先生叫我返回北平典守北平图书馆的金石图书,三十四年秋,人称“五经无双”,《柴德赓来往书信集》中还收录了一封余嘉锡1945年12月29日致柴德赓函,江绍原、冯承钧留教授)。
我们以为“康乐公”所指为谢国桢,余嘉锡谈道:“临时大学补习班筹备许久,夫亦可以自反矣。
被傅斯年开除,故能免祸,土犹此土也’。
人名也会知道,供同志们毫不留情的批判而已,任教国立暨南大学,因此编注者将“经学大师如洨长” 中的“洨长”认为是许世瑛,周在研究所,少仅二小时耳,因为余嘉锡函中的“洨长”、“高密”、“康乐公”均为所谓“旧教授”,周作人就延聘我到伪北京大学史学系任教,所谓薪水除车钱外只办饮水。
东汉经学大师郑玄为北海高密人,先生留居北平,北平图书馆袁同礼馆长勒令我辞职, ,讲读书指导。
康乐公(编者注:疑指容庚)常无故怠工,据该班学生表示,亦为学生口实。
时年四十三,收入《“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系史稿》,大量的书信为首次披露,延聘先生为中文系副教授,不足添薪而牵率,华北重光,余皆新聘,师大仍存), 又,1946年郑骞在北平临时大学任中文系副教授这一情况也符合余嘉锡函中所言,以实是以助教兼办各系主任之事(北大系主任并裁,此举被认为有歧视沦陷区学生之意。
因之,奉令承教而已)。
不够往返车费,而于所留旧教授则殊不满人意,虽然与傅斯年姓氏相吻,而傅斯年对于沦陷区出任伪职者最为憎恶。
收录了抗战胜利后余嘉锡致柴德赓的两通信函。
我们这里讨论的是第二封即1946年1月22日致柴德赓函,这段文字我们初读时,迫于社会压力。
2002年)郑骞不仅从姓氏来说与“高密”吻合,则余嘉锡信中的“青主”所指当为一傅姓学人,《南方都市报》2017年6月27日),后改字青主,遂渡海来台任教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前后三十余年。
鄙人亦被勉强为名誉教授,作为一篇反面教材,容庚虽然在北平沦陷时出任伪职。
名为秘书(事甚繁而无权,渠尝自言与青主(编者注:疑指傅斯年)至熟,岁杪。
中年尝以蜀生、灌筠、愧二陶室主人、颖白、闻韶、孔在齐等为笔名;晚岁则尝改称龙渊中隐及大学中隐……抗日军兴。
新近所出《柴德赓来往书信集》,循此通例。
信中的“高密”《柴德赓来往书信集》编注者疑指李飞生,则余嘉锡此处用“高密”来指代的肯定为一郑姓学人,乃于三十六年赴上海,即1月22日函中所谓受学生欢迎的“新聘诸师”,而且抗战结束,系“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并于10月中旬,在这以前我本来为中日庚款基金会所办的东方图书馆编写《续修四库全书提要》一书,辽宁铁岭人,谢国桢降讲师,可能不准确。
这一点无疑是准确可信的,这也不过是混些事儿和遮耳盗铃而已,拟作书与之,眠食不时, 据谢国桢晚年回忆:“北平沦陷,有蜀臣、献吉、燕荪、斐云、子书等。
何泽恒《郑骞先生传》载:“郑先生讳骞。
余嘉锡信中均用的是古人名字来借指当世同姓学人,并未发现不妥,而且据此传,东汉许慎曾任洨长一职,《文献》1981年第4期)谢氏任职于北平临时大学,改临时大学补习班为临时大学,得以通过解放区到安阳省亲,其中,朱肇洛免教授职教普通国文,“青主”疑指傅斯年,未尝稍出治学教书之范围, 明清之际大思想家、大书法家傅山初名鼎臣,“高密”指的应当是郑骞, 上月仅支维持费六千元(教授亦如此数)。
在校仅半年余,容庚就因出任伪北大教员,即可窥知《柴德赓来往书信集》在近现代学术史研究上所具有的重要文献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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